“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忍不住追问。
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符媛儿心中轻哼一声，撇了撇嘴角，看着像是在发呆，谁知道是不是在心里筹谋什么呢。

夜幕降临。

没过多久，便有好几个女员工走了进来。

这可能就是有那么一点感伤的原因吧。

“你想否认吗，”她瞥他一眼，“我见过的就不只两三个，婚礼那天不还有一个女人来闹吗？”

她弹奏的曲子名叫《星空》，钢琴王子理查德必备的演出曲目。

“这姑娘有脾气，换做一个性格柔弱的，也就白被欺负了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会推开我，”他冷笑一声，“没能当成季森卓的大老婆，其实考虑一下情人的身份也不错。”

符媛儿抱住他，“对不起，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。”

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，程奕鸣从前面而来，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……
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，抬头喝下这杯酒，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

这什么造型？

她从心里不喜欢这种氛围，所以她天生不是经商的材料。

妈妈醒来没多久，她不想追问，也许等到该说的时候，妈妈会把真相告诉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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